忽然有了话题，孙祈正来了兴致。“看宅院的建筑风格，窗户和床边的花雕样式，还有管家npc穿的服装。可以判断出，这里大概是军阀割据混乱的时期。”沈轻嫣：“不错嘛，年级第一的大聪明。”这时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。声音悠扬，乐调婉转，听着感觉唱功很好，就是听不懂唱的是什么曲目。沈轻嫣跟着音调用手指轻敲床板。孙祈正都快吓死了，在这种环境下听一个女鬼唱戏简直要命。他的小心脏啊。哎呀，上局游戏抱着人头都没练出来。他可怜兮兮地跟季江白说：“季哥，我想挪到你旁边去睡。”季江白：“不行。”沈轻嫣猜测，“唱戏的女鬼应该就是赵芳菲吧。”孙祈正又打开了他的知识库。“戏子在这个年代地位很低，很低很低，三教九流里的第九流，最底层。他们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，也不允许和军、民、商、灶通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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